桑死掉的兔兔兔

才能疏浅——

【朱厚照&裴文德】“朱”花灯(巍澜衍生/厚照/一发完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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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正是元宵时节,民间红光一片,儿时的朱厚照指着天空那一片灯海,对裴文德说:“文德——文德,我们偷偷溜出宫去玩好嘛”


裴文德看了看满怀期待的朱厚照,刚要答应,忽地,耳畔响起父亲的嘱咐:看好太子。


“不去。”裴文德别过脸去,不看他。


“去嘛去嘛”朱厚照扑过来扯裴文德的袖子,“宫外有好多好玩的呢,有好多好多花灯,父皇都不让我出宫去。”说罢,朱厚照便举起衣袖,欲抹泪。


“仅……仅此一次哦。”裴文德偷偷看向朱厚照。


“那,那我们走吧”朱厚照拉起裴文德,绕过正在巡逻的禁卫,朝着父皇的宫殿走去。


“你这是要去哪啊”裴文德忽地停下脚步。


“嘘——”朱厚照朝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,“跟紧我。”


“不行,你不说清楚,我就不去了。”裴文德有些恼。


“密室,通往宫外的。”朱厚照绕到柱子后,在那摸索了半刻,朝着凹下去的,猛的一扭。


龙床下面,果真出现了一个通道。


二人先后进入了密道,密道便自动关闭了,恢复成原样。


一切似乎,没留下一点痕迹。


朱厚照拿起一旁的火把,点燃了第一个蜡烛,“咻咻——”密室中的灯火一下被点燃,一下子红光一片,朱厚照加紧了步伐,火光柔柔得打在他脸上,裴文德不禁入了迷。


好像有什么东西,点燃了他心中的蜡烛。


“快点啦,文德。”朱厚照催促道。


裴文德晃了晃脑袋,他是太子,不可有非分之想。


“来了。”裴文德加快了脚步。


一束光透过小孔射到二人身上,朱厚照不禁拿手遮了眼。


“我走前面吧。”裴文德主动绕到朱厚照身前,替他挡了这光。


光线越聚越多,眼前一片火红的灯光晃了裴文德的眼。


“终于出来了。”朱厚照自发地“几步跳”起来,“木头文德,走了啦,我带你去看更好看的。”


“这就来。”裴文德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繁华的景象,眼睛有些发直。


不顾裴文德的惊讶,朱厚照一把拉起他,朝着河边跑去,“文德你快看!那有卖花灯的,我们买一盏好不好”


裴文德无奈地点点头,掏出挂在腰侧的腰包,询问价钱后,付了相应价钱。


二人各自在花灯上写好愿望,放入水中,花灯顺着河流顺流飘远。


“文德,你写得什么啊”朱厚照探头询问。


“保密”裴文德对了口势。


“什么嘛,人家才不想知道呢。”朱厚照变扭地转过头去。


其实,儿时朱厚照不知道的是,那上面稚嫩的笔迹:我想和厚照一直待在一起。——裴文德


许多年后,一次偶然地醉酒,吐了真心。


————end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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